岳渟渊:“没事的阿姨,我不介意,小孩子爱叫什么叫什么。”

女人尴尬地朝他笑笑,牵过沈檩樾离开。

之前沈槐安并没有说过要他在家里睡一晚,所以换洗的衣物都是直接穿沈槐安的,他还特地闻了两下,带着身上一股清冽的木制香气钻进被窝。

玩了好久手机都不见沈槐安摸进来,本来要发消息问问他,手指停顿多思虑了一会,万一他被沈澐留下来教育,让他看见自己的消息估计会不管不顾直接冲过来,还是再等等。

想到下午徐筠和自己还没讨论完的瓜,就顺着网线联系他。

岳渟渊:hello?你的逃亡计划成功了吗?

手机立马震动,一看是徐筠的微信电话,他接起来笑着问:“看来你是逃跑成功了,在躲债?”

对面支支吾吾:“差不多,要债的人来势汹汹,太可怕了。”

“所以你下午想问我的问题是什么?”

“就是……我有个朋友!”话匣被开启,徐筠在对面言语吞吐,话音干涩:“他吧,和自己一个特好的朋友,真的特别好的那种!就有一天喝醉了,然后就……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。”

“嗯哼?”岳渟渊一下来的兴趣,口吻也有几分揶揄:“比如?”

“就、男人嘛,你懂的,缓解寂寞的时候就、就、酱酿啊。”

说到后面,电话那头含糊其辞,恨不得能够在无声的情况下,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
“所以你——的朋友,是被强迫了吗?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如果你的朋友被强迫我可以替他打官司。”

“也、也不算,就、大家都还挺、挺那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