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沈槐安也不会就这样和你一直在一起的。”女孩的言语里充满自信:“他家里的许多产业将来都会是他的,他的身上肩负着很多人的希望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岳渟渊懒散地打了个哈欠,觉得这和开庭比真的太无聊了,还不如去和对方律师唇枪舌战来得过瘾。
“杨小姐,既然你问到这里了,那我也来问问你吧,我并不认为你会对相知甚少的男人情根深种,对于老爷子的刻意为难你也极力配合,是为了他们家的产业?”
“……”被反问到的少女霎时沉默,修长的手指暗自用力,睫毛微动:“你怎么知道,我认识他不会比你早呢?”
所有小动作都被对面的人看穿,他双眼微睨,上唇不经意挑起在心底冷笑。
还真是魅力无限啊……这个狗男人。
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他自己的小动作也都被楼上的人尽收眼底。
早在岳渟渊还被他独自留在石桌时,沈槐安进入书房,看见三个人分别坐在沙发的不同方向,这幅三堂会审的景象格外让他觉得讽刺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不愿意兜圈子,直接点明:“早点说完我早点走。”
“今天要说不清楚,你别想走!”外公气势汹汹地敲击地砖:“今天正好,趁着你亲生父母都在,我们把话摊开讲明白。
“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讲的够明白了。”沈槐安拉拉束缚自己一天的领口,恣意将袖口挽起。
“爸,妈,外公。”深邃的瞳孔将沙发上的人一一掠过,目光渐冷:“今天我和渟渊来不是抱着让你们接纳的心思来的,而是通知,我绝不可能放弃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