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可以多买几个相框装起来。”男人在他背后啄吻耳垂,温软的手掌钻进衣服下摆,被岳渟渊抓住。
“你先去洗澡,都是火锅味闻着难受。”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吻,故作嫌弃。
“好。”沈槐安二话不说转头去浴室洗漱,并没有看到身后人在他进去后着急忙慌的小动作。
带着尚未蒸发的热气从浴室出来时,沈槐安刹那间被眼前的景象定住,瞳孔逐渐收缩染上漆色。
屋内两人曾恩爱无数次的大床被玫瑰花染上妖异的蓝色,青年跪坐在床上,穿着偷偷从他衣柜里找来的衬衫,沈槐安的衬衫又宽又大,完美遮住岳渟渊的腿根,双腿纤瘦白皙被展露无遗。
衬衫也没有被岳渟渊乖巧地扣在身上,而是特地解了上半部分,呈v字露出右侧圆润饱满的肩头和突出的精致锁骨。
他身上还被藤蔓缠绕束缚无法动弹,藤蔓间还生出几朵花点缀,岳渟渊咬着一朵完好的玫瑰花,怯生生坐在那看他。
火从脚底攀至心脏,将心房心室燃为灰烬,那抹猩红蔓延至沈槐安眼底,无意识的顶上犬牙,男人走过去俯身挡住他的视线,用力勾起岳渟渊的下巴。
脚踝被覆上手掌的温度,岳渟渊惊地一抖,玫瑰花瓣被抖落,男人淡然一笑,凑过去帮他把花叼走,花从他身上滚落到腿边。
沈槐安喉结滚动,沉声道:“哪来的小偷?嗯?偷了我的衬衣,还不穿衣服来偷人。”
“你能不能睁大眼睛看看!我穿了的。”岳渟渊弱弱反驳,他真的穿了。
只听见面前的人轻声闷笑,为了确认手越发向里,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抚摸下唇,直至把岳渟渊的唇磨成润红色。
沈槐安:“和谁学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