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他一点都没有成就感了!这个笨蛋!

“因为想让你高兴,不知不觉间就这么做了。”

在男人心脏的方向落下一吻,岳渟渊轻声道:“哥,我好高兴,你真好。”

眼前这个人真的一直在默默对自己好,从过去到现在,一直都在,沈槐安总说自己会被他宠坏,会越来越过分,岳渟渊又何尝不是?

隔日,厨房响起油锅滋滋冒泡的刺音,煎蛋的香味在厨房盈盈环绕,男人穿戴违和的粉色围裙,后背宽厚结实,背对客厅在颠勺。

旁边还有一只摇尾巴流哈喇子的大狗。

起锅把煎蛋装盘,从面包机取出吐司,喂了它两口:“去叫爸爸起床。”

得到甜头的狗子听话从客厅越过,径直走进昨天晚上想方设法在门口扒拉爪子,始终没能成功进入的房间,前爪扒在床上拼命拱着侧睡正香的岳渟渊。

被脖子的一阵瘙痒从睡梦里弄醒,岳渟渊翻了个身,咽语:“别闹。”

baal绕到另一边空荡荡的床头跳上去,坚持不懈继续拱他,被岳渟渊当成抱枕逮住,长腿跨上来正好压住柔软的肚皮。

大狗的身子僵硬了一会,随即摆烂放松,乖巧躺下霸占沈槐安昨天睡觉的地盘,任由漂亮爸爸抱着。

在外面久等没看见来影的人,进来一探究竟,看到这幅景象不由发笑,对着baal圆溜溜且委屈的眼睛:“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扒开压着baal的那条腿,萨摩耶挣脱怀抱飞快跳下床出去,沈槐安在他侧颊啄吻,哄道:“起床了。”

赖床的人当做耳边风,俨然一副被宠坏的模样,回答:“过两天要上班了,让我睡会嘛。”

“是不是忘记今天要去给冯伟送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