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要指责他的岳渟渊,在和他对视的刹那间,看见他弥漫雾气泛出水光的双眸,立马就被卷入无法自拔。
眼前的男人完美地不像话,甚至于在大多数时候配上平淡如水的表情,就仿佛毫无反应空有皮囊的纸片人。
鲜少时候才会露出这般隽永且极具灵气的笑容,偏偏每一次都能让岳渟渊瞧见。
此刻,沈槐安被赋予圣辉,就是形容成吸引诸神目光不惜挑起特洛伊战争的海伦也不为过。
岳渟渊带着一身未抖落干净的余寒扑进他怀中,踮脚用冻麻了冰凉的唇与他相对。
木屋内壁炉的火堆燃烧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,两人的羽绒服在室内的暖光灯下立在火源旁晾晒。
镜面倒影出沙发卧倒的两人十指交缠,发出‘渍渍’接吻声,还有男人隐忍时发出的闷哼。
沈槐安吻去他额角密密麻麻的汗水,低声伏在他耳边:“渟渊,其实我很喜欢下雪。”
因为雪和他很像,洁白纯净,不沾染任何外物从天而降,正如他出现在自己生命里那般。
在他迷离涣散的眼神里,沈槐安含住他耳垂,继续开口:“在这里的每一年我都会看雪,自私地当做是你在想我。”
岳渟渊的嗓音支离破碎,没有办法用任何正常言语安慰他,眼角泛起泪花竭尽全力抱着他的后背安抚。
在火堆剧烈的噼啪声里,抚摸沈槐安的发梢,嗓音如同埋在沙砾里滚过:“不要、看雪,看我……”
“好,只看你。”做出承诺的人,在他大汗淋漓的脖颈舔过,嘬出红印。
怕男人得寸进尺,他故意存着一抹心思没有告诉沈槐安,其实岳渟渊极度享受沈槐安失控迷离的性感模样,不论是在白天亦或是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