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感受男人日思夜想带来的温度,直至围裙被撩开,令人瑟缩的寒气从衣摆下端偷摸钻进来覆盖腰身,他一把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。
“是不是太凉了?”沈槐安贴着他的嘴唇呢喃。
他摇摇头:“饭在桌上,要趁热吃。”
“好。”
动筷时,岳渟渊想起上回去池寒柯家被他外公呵斥的事情:“后来你外公回去骂你了吗?”
“嗯,也不算骂,他说他的,我不听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的相亲对象,一直住到你离开吗?”
“嗯。”沈槐安浮起笑意,抓过他的手:“醋劲这么大?”
“才没有。”回答地不动声色,试图把男人的手甩开,被对方握得更紧。
“我只是害怕你因为我,以后被他们为难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要考虑的。”放下筷子把眼前面露苦色的人抱进怀里:“我都会处理好,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本想和他表示不愿意做花瓶,好好温存一番,突然想起今天给他打扫房间时看到的东西,眸光闪烁,危险精明的气息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乍泄。
从他怀里退出,岳渟渊眯起眼睛别有深意:“你想我以什么方式待在你身边?”
“嗯?”男人明显没有理解,一脸茫然。
“沈槐安,你床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什么?”懒得和他卖关子,岳渟渊直截了当戳破。
今天本想给他一个惊喜,打扫他家的时候,发现他卧室的床下有一个抽屉,他好奇随便打开瞄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