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沈槐安放在他腰间的力道消失,手握成拳,骨节泛白,他覆上沈槐安的手,轻轻拍打安抚。
“抱歉,公司有急事要处理,所以我……”
“你少来,谁家公司过年不放假?你在哪?”
“池寒柯家里。”
“若谣也回来了,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对面的老人家中气十足,扬声反问:“我说话你听到没有?”
“嗯。”回答的极不情愿,下一秒立刻挂掉电话。
空气间弥漫安静而尴尬的呼吸声,岳渟渊率先侧过头,在他颈间蹭着,这是他近距离第一次接触到沈槐安的家庭。
他做足过心理准备,知道他家里情况复杂微妙,但从没想过,在他的长辈里有这么一位独断专行的外公。
岳渟渊:“快回去吧。”
“抱歉,我应该陪你更久的。”
青年的发丝随摇头的动作摆动,在他锁骨间磨蹭:“没事。”
临离开池寒柯家时,岳渟渊脸上充满歉意:“不好意思来得匆忙,打扰了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“哎呦喂。”为了缓解方才紧张氛围,池寒柯摆手,表情夸张:“尽说那话,你回头帮我给沈哥吹吹枕边风,今年分红多给我点就足够了。”
他回过头,望向表情淡漠孤寂的沈槐安,伸手捧起他的脸:“给你一个任务。”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