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,元元在学校里和其他男孩不清不楚,还说冯伟得了这个病就是元元勾搭出来的。”
没有任何解释,欲转身抽离,袖口立刻被人重重扯住,岳渟渊佯装疑惑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面前的少年瞳仁渐深,仰视着他,又轻瞥到一旁杯里的天鹅拉花,欲言又止。
神色几经变换,最终还是轻声开口:“为什么?”
岳渟渊反问:“什么为什么?”
沈槐安抿着唇,目光闪烁不定,语气沉闷:“你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我真没事。”他暗暗用力,把沈槐安的手强硬地拉下来。
霎时间,沈槐安站了起来,他比少年高半个头,挡住玻璃窗外的阳光,将人遮住藏在阴翳里。
着急的语气中还能听到不自觉流露出的不快:“渟渊,你答应过我,有事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。”
狭长浓密的睫毛很好遮挡眼中的情绪,他不敢回望沈槐安质问的眼神,胸膛短暂又急促地呼吸着,最后下定决心闭上眼,轻飘飘地说了一句。
“沈槐安,我有什么事是我的事情,和你无关,我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。”
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岳渟渊感觉到,在听完自己这话,沈槐明显呼吸一滞,抓着自己的手收得更紧了。
“渟渊……”少年艰难地开口,仿佛有很多话都梗在喉咙间,压着声音:“如果你有什么困难,都可以告诉我,我会帮你。”
“不需要你帮我。”他甩开沈槐安的手,强忍着鼻头的酸楚,背过那只攥着拳头的手,对他厉声呵斥:“沈槐安,你知道别人怎么在背后说我们吗?你知道别人怎么议论我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