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渟渊摆手:“没事,好歹同学一场,你就别这么客气了,早点睡吧。”

待许雯妤关上门,两人便乘着电梯下楼取车,他伸手从沈槐安口袋里掏出钥匙,对他说:“回家。”

沈槐安:“那一会你怎么回去?”

“什么怎么回去?”岳渟渊横着眉:“你伤成这样,我哪放心让你一个人。”

再说了,就算没出许雯妤这事,他今天也不打算回家,他都事先和他妈说过要玩通宵了。

沈槐安掀唇笑道:“那就麻烦岳律师了。”

岳渟渊斜眼瞧着身边神色得意的人,不免在心里发牢骚:手都包成这样了,还笑得出来?

把沈槐安送回家里,他就着急忙慌地去取医药箱,想给他换药,却被拉住。

沈槐安:“这才刚包扎多久啊,还没到换药时间呢。”

“啊……哦。”

见他捧着药箱,愣愣站在原地,沈槐安用右手将药箱从他怀里取出放在地上,再牵着他的手往前沙发走。

他坐下把岳渟渊放在腿上搂紧,亲吻着他的发梢:“你今天吓死我了。”

“你才吓死我了!”回过神后,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,岳渟渊揪着心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害怕。”

“你看。”岳渟渊举起一只手,声音随着手掌一直轻微颤抖:“我的手到现在都是抖的,看到你的伤口我都一阵后怕,我一直在后悔,当时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上去。”

男人低头,用温润的唇在他手掌上细细安慰:“可是如果我不上去,受伤的人就会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