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渟渊将人环住,红着脖子含糊道:“可、可那是、半、半个月前。”

沈槐安:“阿姨还在家等你。”

“我、我出来的时候和她说了,和朋友一起吃饭,不回家。”

下巴狠狠被人揪住抬起,两人眼神交汇,沈槐安的黑眸深不见底牢牢把极力勾引自己的人吸住。

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及其恶劣的话语:“元元……你现在是在找操,你知道吗?”

岳渟渊的脸更红了,分不清是喝醉了还是羞红的,被他说得清醒了几分,结结巴巴地开口:“快,送、送我回家。”

“不了,我反悔了,既然岳律师这么欲求不满,那就回家吧。”说完就强势地将人拐去找代驾了。

酒楼往里,越过富丽堂皇的大厅,一个身着长裙的妇人脸色苍白嘴唇微抖着,盯着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,后退了几步,惊地耳朵上的红宝石摇摇欲坠,失魂落魄好一阵才向厅内的包间走去。
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沈澐搂过妻子,关心道:“儿子刚才在找你呢。”

见妻子的脸色有些差,他拧着眉关心道:“敏敏?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
被唤到名字的女人这才缓过神来,急忙回答:“没、没事。”

“到底怎么了?”沈澐看她回来开始就魂不守舍地,持续追问。

“真没事,就是我刚才……见着槐安了。”

“哼,回来一年也不见他来家里几次。”沈霖冷哼着,语气里都是不满:“他来这里做什么?”

回忆起刚才她见到的惊人的画面,要是让沈澐知道了,以他的脾气怕是要家宅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