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槐安心神微动,不同于以往的火热,男人细细慢慢地吻着自己心爱的人,像是要娓娓道来他这六年多以来的想念。

一来一回的吻勾起两人无尽的火热,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其自然,怕他难受沈槐安动作不敢过大。

在迷离间岳渟渊背对着伏在他身上的人,依稀记得有人在他身上落了吻,耳边响起低醇的热语。

“宝贝,你腰上的痣真性感。”

…………

这澡不仅没把人洗干净还洗的更难受了,他躺在床上闷不吭声,冷着脸睥睨着给他揉膝盖的人。

偏偏那人还用温柔地话语询问他,仿佛刚才对自己干尽坏事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沈槐安:“膝盖还疼吗?”

他巴不得撕烂他那满脸的虚伪,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,膝盖就隐隐作痛。

他把人轻轻踢开,转身时还牵动到酸痛的腰,忍不住呲牙,沈槐安自觉黏上他的背给他按摩,一句话也不说。

岳渟渊还是忍不住叨了两句:“哪有人在大白天就……。”

“我错了,是我糊涂。”沈槐安在他耳垂边缱绻,轻声道:“下一次我改时间。”

岳渟渊急了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……嘶。”

见他如此急躁,沈槐安的语气不免带上些许无辜:“可你刚才不也很高兴吗,轻重缓急的不都是你做主吗?我本来要出来拿东西,也是你缠着我……唔!”

“闭嘴!”背对着他的人,耳根已经红透了,重重用手肘后击男人的腰身,转过身狠狠瞪着眼神里满是促狭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