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渟渊:“怎么这么早醒了?”

“被你的咖啡香醒的。”男人的鼻尖轻触着他的脖子,岳渟渊突然想到彼时他刚遇到沈槐安时做的梦,与此刻完美融合,心中被蜜浇灌着。

附上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,柔声道:“昨晚有没有把你的手枕麻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肯定麻了,我脖子都枕酸了。”

沈槐安听闻便松开手帮他揉着脖颈。

岳渟渊:“刷牙了吗?刷个牙来吃早饭吧。”

沈槐安:“还没。”

于是他被人嫌弃地推进卧室,岳渟渊给他找了个牙刷洗漱。

两人吃过早饭后,岳渟渊准备去卧室换衣服,身后的人也一并跟了进来。

他解纽扣的手一顿,质问道:“要干嘛?”

沈槐安直言:“其实我可以帮你换。”

大早上的就开始说这些污言秽语,他又不是没手,昨天要帮他洗澡今天要帮他换衣服的,这算盘打的连雷公的雷声都不如他响,他涨着脸将人赶出去,狠狠将门锁上。

出来的时候对上他的眼神,沈槐安眉头一挑,一双眼睛上下来回打量,仿佛要穿透那身西装将人里里外外都翻查一遍。

“啧。”迎着他的目光,岳渟渊瞬间红了耳朵:“干、干嘛?”

“过来。”语气里听不出情绪,但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喑哑。

他跺着步前进,被人强势邀过他被西装收着的纤细腰肢。

沈槐安的视线紧紧锁定那个从没见过他带过的金框眼镜,居高临下地审问他:“近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