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很好看。”看着前方的岳渟渊在栈桥上四处眺望的模样,他轻声提醒:“小心点。”
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:“呦!快让哀家瞧瞧,这是谁啊?”
岳渟渊循声朝正前方望去,徐筠他们正好从栈桥的另一头走过来。
瞧见了他们便阴阳怪气地出声:“我当时谁呢?这不是我们正在睡觉的沈总吗?”
仿佛听不出徐筠语气里的阴阳怪气,他镇定自若地回答:“刚睡醒就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?一个人睡的还是两个人睡的呀?”徐筠冷嘲热讽地问道。
被突如其来地一问,岳渟渊在一旁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沈槐安上前搂住他的肩膀,气定神闲地对着徐筠:“我自然是没有你那种邀请谢熠光着膀子躺在一张床上睡的脸皮。”
岳渟渊忽地瞳孔放大,震惊地看着谢熠和徐筠,这是可以说的吗?这是我能听的吗?进度条这么快的吗?可以借一部说话吗?
“小池!给哀家打烂他的嘴!”徐筠咬牙切齿的抓着池寒柯的胳膊。
“嘶!你属狗的啊!我可不敢,你别扒拉我自己上啊。”池寒柯挥了挥臂膀,想要把手臂上的爪子挥开,谁料对方和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粘着,两人在栈桥上互相挣扎。
“别闹了,再闹把你丢下去了。”谢熠沉着脸,掐着徐筠的脖子把人拎回来。
徐筠蔫着脸被抓走时,还不忘朝沈槐安大喊:“沈狗你等我,我会回来的!岳律师,刚刚忘记问好了,好久不见,玩得开心!小心沈……唔!!”
徐筠被池寒柯捂住嘴,和谢熠合力把他架走了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岳渟渊瞠目结舌地看向沈槐安,磕磕绊绊地问道:“徐、徐筠他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