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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语道破天机,却没想到给身边的男人带来多带的震动,

“捅伤住院?到底怎么回事,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,你说清楚,是什么时候的事!”

温煦斜睨了顾向年一样,表情十分不屑,

“有必要吗?四年前你都没问,过了四年在这里装深情?不如好好准备份子钱,祝福我们俩百年好合吧,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,你一个‘前’男友,和我问这些,也不嫌害臊,我警告你啊,别去找小鹿问东问西的,他好不容易忘掉你做的蠢事,我可不想婚礼前夕还被你搅得心情不好。”

满意地补上最后一刀,温煦牵起武思思的手,愉快地一起去点歌了。

顾向年按住胸口,一枚藏有青黑陨星的挂坠悬在那里。

那曾经是他四年里唯一的光、唯一的热、唯一的期盼,如今却如同千斤的锁链顺着颈动脉缠绕在左心房,堵塞住呼吸道,把维系他生命的空气和血液都抽离了出去。

明明是错过了四年,可咱们说好的是一生一世,怎么你就这样变了心呢。

温煦讽刺他的那些话还不停地回响着,可他就是没想清楚,四年前发生了什么。

难道不是因为司尧的介入,陆宇宁嫌弃自己没出息,才抛弃他去了北京?

难道不是自己苦求不得,只好留在原地等着他归来,再施舍一次救济?

可温煦说的手术是怎么回事,她指责的自己伤了陆宇宁的心又是怎么一回事。

顾向年脑海里的疑惑与念头繁杂汹涌,可都敌不过此刻心脏被握紧的那种无法呼吸的痛。

我失去他了,陆宇宁再也不会要顾向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