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呀,我也给你买好不好。”
“不要你的,你的我都不要!”
这冷水像夹杂着冰块,浇了顾向年一身。
他心灰意冷,可还有一丝小火苗没有熄灭,于是问心有愧地搂着陆宇宁的肩膀,靠在耳垂边的小痣上,用轻声的语气问道:
“you are the sprg i have been lookg forward to for a long ti?”
怀里的人安静下来,哼哼唧唧地磨蹭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胸膛。
顾向年觉得,自己心里头那点柔情的火热彻底熄灭了,随即烧起的,是吞天噬地妒火。
春天是谁?手表是谁?过去的四年里又是谁?
我是你的唯一不是吗,为什么要有别人,爱我不好吗,我会给你我的所有,只要你说出来,快说出来啊,我马上都给你,填满你心里的空隙,谁都放不进来别的东西。
原来真的是我做错了。
我疏于防备,抽身而退,留下了可乘之机,让该死的小偷偷走了我们的四年。
顾向年负气一样用牙齿挤压着陆宇宁耳垂上的小痣,听见他难受地呜咽着,感觉到一阵快活。可立马,代替舒爽的又是冷热交替的心酸和温柔。
绕过被蹂躏得充血的软骨,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陆宇宁颈后的嫩肉,那里皮肤薄弱,血管清晰,是陆宇宁最无法抵抗的动情点。
做贼心虚地瞄了一眼受害者的脸,顾向年意犹未尽的抱起陆宇宁,朝浴室走去。
我不趁人之危,我是在助人为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