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各自放浪,各自寻欢,人至中年,这段婚姻维持的面子,比意乱情迷的承诺重要的多,甘棠用了二十年,才渐渐悟出了这个道理。
可她还是不甘心,年永诚是个什么东西,乡下土农生的乡巴佬,要是不生得好看,又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巴结上了自己,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刨土呢,如何做得了风光无限的甘氏集团总经理。
他凭什么背叛自己,凭什么敢夜夜不归、明目张胆地和下三滥的女人厮混。
恨恨地撕开一张dna鉴定报告,甘棠盯着左上角并不陌生的名字阴冷一笑。
“终究,我们甘家的东西,还是要留给流着甘家血脉的后代,年永诚,你别想挣脱我。”
身后的房门被推开,甘棠遮掩了一下鉴定报告的碎屑,转身不悦地呵斥道:
“谁让你随便进来的?”
又闻见空气里一股子酒气,更是眉头紧锁,
“你喝酒了?大白天的,喝得一身酒臭,让人看了不笑话咱们家!和你爸一样,都是没出息的货色。”
年纪靠着雕花的床沿上,满脸酡红,脖子上的扣子还被扯掉了一颗,露出漂亮的锁骨来。
可这样风流韵致的美男子,却让甘棠越看越恨。
活脱脱就是第二个年永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