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互相交托了彼此,用最亲密独占的方式。
如果这是梦,他愿意永远沉睡不醒来。
到底腿叠着腿,胸膛抵着胸膛,怀里轻微的响动也惊醒了俊美如神祇的年轻人。
“不舒服吗?”
顾向年的嗓子带着浓浓的鼻音,又有种志得意满的餍足,仍不忘关心被他拆吃入骨的小兔子。
搭在腰上的手一路下滑,直探丘陵起伏的沟壑,可即使只有两个人,陆宇宁摆脱了情欲的迷糊之后,也不忘羞耻感,拦着他的臂膀阻止进一步的行动。
“别!我还好。”
“还好是多好,是一般好,还是很好,还是非常好。”
没能得逞的顾向年不依不饶地把下巴搁在陆宇宁的锁骨里,用牙齿轻轻咬噬着初经云雨而颤栗的肉体。
房间里的灯光全熄,只有窗外的月光笼罩住黑夜里的两个人。
对顾向年小孩子一样要肯定的幼稚行为,陆宇宁腼腆地低下头,抱住他毛茸茸的头发,奖励道:
“很好,非常好,我很满意!”
男生奇奇怪怪的虚荣心他自己也很清楚,就像昨夜,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顾向年的面前,他内心也忐忑,总怕这副瘦弱的皮囊不够诱人,勾不住情人的魂。
那是一种既羞耻又大胆的好奇,驱使着互相试探的两个初试者忘情地投入自己,填补对方。
被肯定的顾向年轻笑一声,贴在陆宇宁耳边亲了一口:
“宝贝,你真好!”
自己还拿顾向年当孩子养呢,没想到他还觉得自己是小宝贝,陆宇宁哭笑不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