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每人缴纳的班费只有那么多,基本上一张床都要睡两个人,自己这屋因为单独在屋顶,还没暖气,只放了一张床,比起其他楼层来还要宽敞了许多。
这孩子还挺细心的,回来一直没开灯,不要被强光晃了眼睛,特别容易失眠。
陆宇宁暗自在心里夸了一句体育委员,翻身偏向墙壁,努力装作熟睡的样子。
可双人床的席梦思沉了一沉,嘻嘻索索的翻腾被子声音安静下来,旁边那人却紧紧地靠到了自己身边。
陆宇宁皱起了眉头。
搞什么东西!自己明明都让了三分之二的床出去,这弟弟是不是太嚣张了。
可从被子外面伸进来的一双手却出人意料地搂住了他的腰,将他整个后背都拥入了怀里。
靠!
睡意一下子消无,陆宇宁扣住不老实的手臂,低吼一声:
“你做什么!”
他不想去猜测这个可能才十九岁,自己连长相都没记住的学弟会是故意来侵犯自己的,所以克制住厌恶,只想出声警告他的犯禁。
可耳边响起的却是他魂牵梦绕了三年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
勒住他腰部的手紧了一紧,顾向年贪婪地把下巴搁到陆宇宁肩窝里,蹭了蹭他敏感的耳垂,以合二为一的姿态禁锢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