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真晃了晃脑袋,试图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,但是很可惜他属于喝了酒会断片的人,他仅有的记忆片段就是停留在在烤肉店接他回家的人是易知洲,至于后面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但是易知洲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说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坏事地感觉,于是纪真小心翼翼的觑着他的脸色,“我…我啊,我昨天晚上是做啥丢脸的事情了吗?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易知洲神色明显一顿,昨天晚上一到家,就完全没有平时那副乖巧的样子了,他先是把呼呼从窝里揪出来,抓着它的两个爪子,非要呼呼跟他一起跳舞,易知洲勉强把猫咪从他怀里抢救出来,纪真不乐意了,撅着嘴巴开始假哭。
易知洲没办法只能给他弄到楼上,他躺在床上也不老实,抓着易知洲的衣服晃来晃去,嘴里还不知道说什么念叨个不停,易知洲看着他一身烤肉味,衣服上还沾着酱料,看不下去,想去卫生间拿毛巾替他擦一擦,纪真一看他不给抱,又开始撅嘴假哭。
一直折腾到大半夜,易知洲才勉强把他整理干净塞进被窝,易知洲本来也要去洗澡再睡觉,但是纪真就整个人钻他怀里,不给走,心力交瘁地总裁大人,索性直接就这么搂着他睡了。
但是纪真本人完全没有记忆,看着他无辜而又纠结的表情,预料不到他会断片,肯定连在车上那个吻也忘记了,易知洲很想狠狠地在他脸上来一口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,叹了口气,“没事,不过,以后最好在我的视线范围里喝酒,一个人的话不太安全。”
纪真自己也没想到一口就倒了,再让他喝他也不敢了,而且宿醉起来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,他点点头,“哦哦,我知道了。”
易知洲掀开被子站起身,“起来吧,我让阿姨做了醒酒汤。”
纪真看着他那套皱巴巴地西装,莫名有些心虚,乖乖点头。
易知洲起身去了换衣间拿了套衣服,“我去隔壁房间洗个澡,你的话我昨天晚上已经给你擦过了,直接洗漱就可以。”
纪真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晚上那一套了,他咽了咽口水,觉得遗忘掉了很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