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星深怜悯地看着爬在地上的人:“我告诉你有什么用?你现在穿的高档衣服、买的每一辆跑车、花天酒地时包的每一次场、从小到大接受的优等教育,不都是靠着父亲的资产才得到的吗?”
余星泠僵住,余星深继续道:“再者,我虽然对父亲的行为不齿,可我作为余家的继承人,自然要站在余氏的角度考虑。而你,每天只会当一个混吃等死拿分红的富二代,知道支撑一家公司的运营有多么不容易吗?你让我以什么理由劝说父亲放弃变卖母亲的画廊。”
余星深打破了余星泠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,“不要埋怨我没告诉过你真相,母亲的去世我也很心痛,整个余家都很心痛,大家都在尽力避开母亲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。但凡你稍微多留心一点、多看看周围,早就会发现不对劲了。是你自己欺骗自己,将怨恨都转移在星河身上了而已,别给自己开脱找理由了。”
余星泠坐在地上沉默片刻,突然问余星深,“父亲还在医院对吧。”
余星深立刻警惕,“你要做什么?”
余星泠艰难起身,“没什么,你别那么害怕。放心,我不会对那老头子怎么样的。只不过,过年了我还没去找他拜个年呢,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啊。”
余星深拽住人:“你别走,我还有事问你。”
余星泠回想了一番,“啊,对了。你是来找我问余星河的事的。”
余星泠此刻提起余星河倒是能好声好气的和余星深聊了,“我想想,那小子好像是有过说他不开心不想去学校吧。不过他平常就喜欢在家里吸引我们注意力,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又想出来的新招。”
余星深赶忙追问:“星河说什么了?”
余星泠嘀嘀咕咕地敷衍着人,“那小孩想让我和他一起上学去,说他不想一个人去。我们学校不是一个方向的吗,我没理他,他就非跟我后面,我嫌烦把他扔下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