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祈年还是轻笑出声,顺着他手的方向,轻吻他的指尖:“在这儿咬,会弄得满地血,是不是不大好?”

他问:“顾叔叔有什么更好的去处吗?”

顾承:“后山。”

顾承:“这座宅邸后面有一座山,一般没什么人,不过,旁边拴着几匹马。”

说起马,男人便像是又想到了什么,继续道:“我年轻的时候,爷爷总想让我去学,说可以强身健体,对拍马戏也有好处,可那段时间,我一头扎进了钱眼里,到现在也没学会。”

“那……去吗?”

顾承没听懂,谢祈年便又重复了一遍:“去后山吗?我教你骑马!”

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已经很久没有这股冲劲儿了。

想到迎面而来的风,顾承一颗心莫名悸动起来,还没来得及答应,眼镜就被谢祈年摘了下来。

问他:“看得清吗?”

“只看景色的话,还可以。”

顾承自认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,但半夜偷牵爷爷马的事,也实在有些出格。

他被谢祈年环在怀里,马蹄一路颠簸,拨开层峦叠嶂,连心底的压抑都跟着变好了。

这有什么想不开的?

顾承想:他也特别恨他爸爸,巴不得断绝关系,所以,那六十六亿该要还是得要,拿了之后,让谢祈年自己滚回来就是了。

钱和人,都该是他的!

忽然,腰上的手被收紧,谢祈年握紧了缰绳,忽然开口:“知道吗?我也曾为你赢过一场马!”

顾承好奇:“什么?”

于是,迎着微风,小阿年开始讲故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