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绪看着檀宫大门口,有些狐疑看着程烬。
程烬找来口罩手套还有棒球棒,说:“发泄发泄。”
发泄?阮绪没懂他的意思。
进去时,就听见程烬说:“我爷爷也是二婚的,我奶对我爸很好的,她这次死了,我爸铁了心要把凶手抓出来的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阮绪反驳。
“我没说是你。”程烬把口罩戴好,“她是活该的,小时候,老欺负我妈!”
阮绪才注意到程烬把他带到程卫国住的后院来,沉默一会,他才反应过来。
说:“你不会”
程烬点点头,“放心,我妈把家里佣人都支走了,随便打!”
说着,把手里棒球棒递过去。
“”
看他满眸诧异,他直接把棒球棒塞在阮绪手里,“去打!打不赢我来打!”
“神经!”阮绪丢掉棒球棒,大步朝小道走去。
真的,他觉得程烬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的。
倒不是疯的厉害,是蠢得可怕!
程烬跟在他身后,小声问:“怎么不打?”
阮绪回头看他一眼,没说话,只是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。
“”
两人就这样无声回到家。
“阮绪”
阮绪没看他,也默不作声。
程烬顿了顿,小声说:“对不起,我不犯傻了。”
“没有下次。”
阮绪用力捻着指腹,压下心中躁动。
“嗯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