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卫国脸色不大好,可以用很难看来形容。
程烬说:“等她骂累了,安排去郊区吧,这是你最擅长的。”
“哼!善后时候想到我了?”程卫国绷着脸,“这是那孩子的全部信息,他家庭简单,就是大哥死了。”他把桌上薄薄四张纸推过去。
程烬有些惊异,随即想到了什么,问:“他爸住院你善后了?”
提到这,程卫国的脸色更难看了,一想到阮绪骗了他两百五十万,结果还是同程烬结了婚,阻了他上爬的路。
现在还捱一刀!
“两百五十万还不够?”程卫国甩了甩包扎好的手。
程烬当然懂他脸色难看的原因,“我会给外公说说你升迁事情的。”
“嗯。”程卫国脸色缓和下来。
语气也好了起来。
“人你打算怎么办?就一直放在楼上?”
程卫国不悦地看向落地窗外,慈善的脸上露出厌恶狠厉的神情:“我这亲家母可不是善茬啊?”
程烬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,哼笑一声:“你不是最擅长这种事情吗?还有我岚姨也在,她会处理好的。”
一听程烬提岚姨二字,程卫国脸色白了白,“她怎么也参与进来?你外公和她不是最不乐意插手你的事情吗?”
“怎么说,她也是我半个妈,你不喜欢她了,就不代表她就是外人。”
程烬偏头望着他,眼神冷冰冰的。
程卫国胸口剧烈颤动一下,最后沉默寡言。
阮女士的咒骂声是在半夜十二点戛然而止的,她人被几个女生按着上车离开程家的。
原本昏睡的阮绪骤然睁开眼,快速走出卧室,身上又酸又软。
程烬也刚好回来,阮绪注意到,这栋屋子的保镖又多了两倍,腰上还别着警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