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平呢?”
程烬启动车子,语气无所谓:“他被谭骁吓了一顿,这段时间在家吧,应该是?!”
搭在座椅上的手骤然捏紧,阮绪深吸一口气,表情严肃:“停车!”
程烬没动,“现在谭骁在郊区红灯区,你要打车还是坐公交车去?”
阮绪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凌晨一点半,郊外红灯区依旧车来车往,那些高级会所的霓虹灯泛着魅色的颜色
南郊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夜城。
车子开了一个小时,才抵达这里。
阮绪抽了一支烟,在车上缓了很久,吐掉还剩一半的烟,幽暗暧昧的光线中,他的眸子越来冷漠起来。
刚才在车上,程烬就给他说,谭骁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,就不断讨好游砚,自己就是他讨好游砚的一条线。
至于贺平他舍不得用来讨好游砚,但又不愿继续做翩翩君子。
“标记了吗?”阮绪目光对上程烬的目光,二人眸底都是深不见底的算计。
“嗯嗯刚好赶上发情期。”
阮绪脸色一下就白了,随后推门下车,眸中寒光一凛,大步朝眼前酒吧走进去。
程烬没动,只是打了一个电话,“他进去了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一进去,阮绪就看见谭骁半倚靠在沙发上,手边还搂着一个长相清冷的oga。
他反手就抓了手边桌上的啤酒,直挺挺当着所有人面砸在谭骁脑袋上。
谭骁猝不及防,只觉脑袋上一疼,身子一歪,狼狈的摔在地上。
不等他站起来,阮绪抬脚直接踩在他脸上。
劣质皮鞋的鞋底很硬,踩在脸格外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