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刚说完,楚寒洲身上那股阴森冷厉的寒意便缓缓消散。
姜念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楚寒洲此时哼笑一声,“是吗,我看哥哥除了最开始反抗,后面享受的很啊。”
“我还有视频,哥要看吗?”
姜念恼羞成怒,“天天拍,你他妈怎么不去当导演,妈的迟早我要把你电脑里的视频发出去,让你这个董事长身败名裂!”
楚寒洲从善如流,“可以,记得标器大活好。”
“器大活好?”姜念哈哈哈笑了起来,“你想太多,楚寒洲,你知不知道,每次配合你的演出我真的很累啊。”
楚寒洲把人扔到了床上,看姜念陷在一堆柔软的被窝里。
这会儿反而压下了脸上的燥郁又恢复了人模狗样,人已经在床上了,再跑还能跑到哪里去?
他不紧不慢地扯下浴袍,“是吗。”
修长的身体直接压住姜念,捉住姜念到处乱抓的手按在肩膀上,张口就咬住了姜念的脖子。
人类的牙齿其实并不尖利,但被咬住时,还是会产生极致的危机感,尤其是堪称致命之处的地方被咬住,稍微有些尖利的犬牙几乎可以感觉到跳动的青黛色血管。
姜念瞬间不敢再动,楚寒洲便细密地亲吻他修长雪白的脖颈,到了喉结时又一口叼住。
姜念闷哼一声,喉结在牙齿的厮磨下细微地抖动着。
良久,楚寒洲才张口放开姜念的喉管,“再他妈惹老子试试看。”
姜念指尖发软,闻言也不看他,单薄的眼皮勾着红,半垂着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眸子,只从嘴里溢出两个字,“狗叫。”
又娇又没礼貌。
真是被宠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