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洲提着他的腰,语气亲昵含着笑意,“哥不用剪头发,好抓。”
姜念:“……”
姜念脑袋被迫扬起,咬牙切齿,“楚寒洲,我他妈后脑勺迟早被你薅秃。”
于是第二天楚寒洲就看见了剃成光头的姜念。
楚寒洲:“?”
姜念:“我爱你。”
楚寒洲:“?”
姜念:“我真的爱你。”
楚寒洲:“?”
见他一脸的不相信,姜念叹了口气,慢慢转过身,“你看,就连头发都是爱你的形状。”
只见那颗光溜溜的脑袋,唯独后脑勺留了一个桃心状的发茬。
楚寒洲愤怒,楚寒洲郁闷,但姜念剃都剃了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只是后面做的时候,他刚把姜念摆成趴着的姿势,手却始终不得劲儿。
这时姜念就会幽幽地顶着光亮的大脑门回过头:“抓我的心。”
楚寒洲萎了。
在床上一向强势的男人此刻冷了脸。
感受到身后的低气压,姜念噗嗤一声埋在枕头里哈哈哈笑了起来。
连带着楚寒洲都感觉到了震动,他咬牙切齿地加快速度,撞乱了姜念的笑声,听到姜念隐忍的闷哼后,脸上才露出一抹笑容。
可是习惯性地想要抓起姜念后脑勺,凑到姜念耳畔逼问他爽不爽时,又摸了一手扎人的发茬。
郁闷的楚董只能掐着姜念的脖子,俯身咬牙切齿,“姜念,你真是好得很。”
姜念这个时候还要抽出一丝精神笑,“哈哈哈哈。”
于是第三天,姜念神清气爽地起床,忽然发现楚寒洲不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