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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洲眼睫微垂,“我不会绑着哥哥的手,但是哥要记住,无论什么时候,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摘下来。”

“记住了吗?”

姜念微不可察地点头,刚落下,就感觉到楚寒洲带着一丝薄茧的指尖时不时扫过他的眼睛。

眼睛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姜念小时候做过一个梦,被针尖扎瞎了眼睛,儿时的阴影是最深刻的疤。

这个梦给姜念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,以至于他现在对眼睛十分敏感。

楚寒洲的手让他下意识偏开几分。

可楚寒洲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摆正回来,并且停在眼睛不再挪开,还在微微用力。

似乎在感受他的眼珠转动的轨迹。

并不痛,而令姜念羞耻地是,他的恐惧和敏感逐渐变了味。

身体奇异地兴奋起来。

楚寒洲在摸他的眼睛。

无视眼皮和领带,他最脆弱的器官被触碰了。

那个人还是楚寒洲。

再强大又如何,这个人近乎偏执病态地掌控他的身体。

是因为他姜念才是精神上的主导者。

如果姜念想,他随时都能精神虐待楚寒洲。

楚寒洲似乎也发现了姜念的异样,轻笑了一声,欣然停在这里,时不时刮过眼窝,拨动眼睫。

炽热的气息忽然凑上来,随之而来的是领带上一个不轻不重的吻,“只是碰眼睛就兴奋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