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张开唇瓣大口喘息,一松开就艰难地摸楚寒洲的手。
楚寒洲避开他的手,“别碰我。”
他的语气依旧冷厉,但姜念听出了一丝委屈,高热让姜念神智一塌糊涂,下意识地开口:“楚寒洲,别躲我,你疼、疼疼我。”
就和之前一样。
这样的话,他除了喝醉时从未说过,现在完全是为了哄楚寒洲豁出去。
可楚寒洲冷笑一声,“我疼哥哥,我当然疼哥哥,可是哥哥背叛我,哥哥不要我,你要把我给别人,老子白疼你。”
“既然你不稀罕,那我把哥哥当玩具玩坏也没事吧?”
姜念咬着唇不说话。
心底却被所刺到,无论他做没做,到底闪过这念头,楚寒洲那么懂他,当然猜得出来。
楚寒洲一字一句,“姜念我告诉你,你如果真的绝症了,你应该做的是带我一起死。”
他忽然俯身,阴冷的气息攀附在姜念的耳畔,宛如附骨之疽一般钻入姜念的耳朵里,“你别想甩掉我。”
姜念眸子大睁,瞳孔因为快感和另类的刺激剧烈颤抖起来。
他趴在楚寒洲汗湿的肩窝,好半晌才艰难道: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这才是楚寒洲的真面目。
这个人跟他妈洋葱一样,拨开一层又一层。
最开始以为是高岭之花,然后是绿茶,顶多就是有点恶劣,可没想到都不过是为了麻痹姜念的外皮,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狗。
楚寒洲笑了一声,张开咬住他的肩膀,姜念闷哼一声,痛意密密麻麻铺展开,好像在他的身体上开出一朵阴暗的花来。
“是吗?我有没有告诉你,我还有更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