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:“给我看看。”
楚寒洲眸色加深,扫了眼前面还在找楼梯的三个人,“现在?”
姜念:“看你。”
楚寒洲左右看了一眼,他没有选择病房,而是……转身进了厕所,脱下外套铺在马桶上,这才把娇贵的小祖宗放在了上面。
黑色的外套上,坐着他纤细的小白鸟。
而现在,小白鸟仗着狮子那点岌岌可危的保证,正在肆无忌惮挑衅。
“脱啊,等我动手?”
楚寒洲拉住他的手,“礼物要自己拆才好玩不是吗?”
姜念动了动手,他本来想冷淡的说句松开,但楚寒洲实在太过强势,到嘴的话只得被压下去,下意识帮他解开裤腰带。
不过旋即又升起了恼怒,明明是楚寒洲让他随便玩的,他怎么反倒退缩了。
姜念慢慢拉开裤链,听着头顶的喘息逐渐沉重,他掀掀单薄的眼皮,忽然莞尔一笑,“想不想像我玩你喉结那样继续玩这里?”
想,当然是想的,想的要爆炸,楚寒洲声音低哑,“看哥哥喜欢。”
姜念笑意变大:“哦,那你自己玩,我看着。”
楚寒洲:“……”
姜念冲他挑了挑眉,“嗯?”
极其恶劣,极其嚣张。
楚寒洲默念,等把人哄回来了,什么都能干。
他一边盯着姜念,一边伸出手。
于颜几个人走着走着就发现姜念和那个楚寒洲消失了,他们正迟疑要不要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