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洲不假思索,“白色。”

等他反应过来时,脸色微微一变。

可姜念没露出任何异样,而是松开手,松紧带发出啪的一声。

姜念抄起手站起身,在他不解的眼神里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。

伸手拉楚寒洲裤子,探头,全套动作一气呵成。

姜念手指还勾着腰带,“好巧,你也是白色。”

看还不够,又伸出手摸进去掂量了一下,“不错啊,分量挺足。”

楚寒洲清冷禁欲的脸终于有了丝裂痕,一把握住他的手,咬牙切齿,“姜、念。”

两个字,被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念的十分缓慢,仿佛在克制什么。

楚寒洲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,姜念喝醉了,不要试图和醉鬼理论。

姜念也期待楚寒洲会有什么表现,可楚寒洲只是念了他的名字,又没了声息。

姜念觉得楚寒洲可能也是个疯子。

正常人不得邦邦给他两拳?还是说楚寒洲对他冷漠到就算发疯也无动于衷了?

又或者是,这人不会中看不中用,其实是养胃?

不管怎么说,这人还是他金/主,自己待遇也不差。

面子功夫还得做。

他还不打算跟楚寒洲撕破脸,毕竟有楚寒洲在,他死了还有人送终,就算不喜欢他,为了面子葬礼规格说不定还能上头条。

姜念叹息一声,看来死前吃一口肉的愿望破灭了,他老公养胃啊。

不过姜念还是给楚寒洲找了个台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