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静的村子里顿时吓人一跳。
接着狗叫的声音鳞次栉比地响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有人过来开门,又瘦又黑,头发全白了,低着头,多少有点疲倦。
可是唐彦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。
“李叔。”
李心思愣了一下,抬头看姜危桥:“不是说好了不告诉他我住哪里吗?”
“我没说。”姜危桥道,“我带他直接来了。”
李心思指着姜危桥手指头颤了一会儿,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但是大概早就领教了姜危桥的不要脸,也就没了下一句话,转身进了屋里。
唐彦有些困惑:“怎么办?”
“进去吧,他都留了门,不就是说可以进去的意思吗?”姜危桥一向懂得变通,推着唐彦就进了门。
院子那头拴着的大黄狗特别生气地叫得停不下来。
姜危桥熟视无睹。
推着轮椅到了堂屋。
门槛有点高,他就垫了两块儿柴火,终于是把唐彦送到了里面的屋子里。
房子有点低矮,一头是一个旧显像管电视,一头放了床和书架。最靠近窗户的两个老旧沙发旁边是一台人工透析机。
唐彦一愣。
“坐吧。”李心思从里面的厨房出来,拿了两个搪瓷杯子和一壶水,给他们倒上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