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大褂一愣:“耿哥?您、您在这儿呢。”
平时和和气气的二饼打量了一圈,笑了一声:“啊,原来是你的人?”
黑大褂一抖。
“耿哥,这事儿我真不知情啊!我早就招呼了,谁也不能来迷踪惹事儿的!”黑大褂快哭了,“他们几个新来的,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蠢!说谁挑拨你们来的!”
黑大褂又狠狠踹了王涛一脚,王涛膝盖一软扑通就直接跪下了:“是、是黄理全。他说这边好讹钱,老板怕事儿,一讹一个准。我们就来了……我也是猪油蒙心了。”
说着还给二饼磕头。
二饼补了一脚,不耐烦道:“给我磕什么头,给老板道歉!”
王涛又去跪唐彦。
“磕头是要折寿吗?”姜危桥批评二饼,“说了你们这些道上的毛病少带出来。”
二饼:“哦对对,忘了。那怎么办?要不……”
他抹了抹脖子。
王涛“哇”地哭了出来,磕得更卖力了:“不要啊!大哥,饶命啊!我有眼无珠!我不知天高地厚!我、我给迷踪再冲一万……不!五万会员卡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逻辑还算成立。”姜危桥点头。
唐彦:……
“光这样还不够。”姜危桥还有点不满意。
“您说!要干什么,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留我一命!”王涛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文明社会有文明人的办法。”姜危桥道,“送警察局。把黄理全供出来,一劳永逸。”
最终的结果是黑大褂纠送他的小弟去了警察局。
二饼兢兢业业地去当他的领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