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很多顾客的小摩擦都被他挡了下来,可以收连黄理全部分工作都兼任了。
如今为了几个客人特地来找唐彦,说明一定是他解决不了的情况。
放在以前,唐彦闭门谢客,任何人都不会见,遇到这种问题,都会请黄理全出面。久而久之,很多人甚至误认为黄理全就是老板。
所以二饼也有些不太确定,看了看姜危桥,又补了一句:“要是您不方便,我再下去说说?”
“不,我去吧。”唐彦说,“这本来就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。”
这会儿正是中午客流量高峰期。
唐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西装,从穿衣镜里确认自己的打扮得体,姜危桥在他身后问“紧张吗?”
“不紧张。”他说,然后补充,“是假的……其实挺紧张。你第一次去包厢卖酒的时候紧张吗?”
“紧张。还有点害怕。”姜危桥道,“做服务业,尤其是酒童,似乎就低人一等。进去包厢,他们有些人根本当我不存在,还有些人,用奇怪眼神打量我。”
“什么样的眼神?”
姜危桥想了想:“刻薄、鄙夷、厌恶、不耐烦……或者另有所图。”
“和我在公共场合的感觉类似。”唐彦说,“我在酒庄里时,就有这种感觉。”
“没事,习惯了就不紧张了。”
他有些好笑:“我以为你要安慰我,或者劝我回去,自己下去帮我解决。”
“我是可以,但是你不需要。”姜危桥道,“甚至这辈子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帮你这么解决。可是你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我想自己面对。既然都做好决定了,就应该去面对。”唐彦顿了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