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还有别的可能?”唐越彬反问他,“你也是男人。你设身处地为阮尚霖想一想,伏低做小的在唐家讨好看不惯他的岳母。拼命做着自己不擅长的工作,就这样也不会被外界认可,‘入赘’连个字就足够他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。谁不需要一个崇拜自己的女人作为港湾?”
姜危桥笑了出来:“所以越彬总,您找了个崇拜自己的女人作为港湾?这事儿您夫人知道吗?”
唐越彬一口气噎住了,半晌咳嗽了一声尴尬笑道:“我夫人就是我的港湾。”
“简直有理有据。”姜危桥卖力点头。
“还有问题吗?”
“那个女人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唐越彬道,“听说她找过诗岚要钱,被诗岚当场赶出去了。但是我母亲也好,我们几个兄弟也好,没有人来得及跟她有正面接触。”
“没来得及?”姜危桥皱眉,“是因为紧跟着就出车祸了吗?”
唐越彬点点头:“人已经去世了,去追究这一切还有意义吗?那个女人可能也是因为这样,很快就消失了,再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过。”
“没有出现过……”姜危桥陷入沉思,过了好一会儿,他站起来道,“我明白了。没有其他问题了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唐越彬忽然问他。
姜危桥无所谓耸了耸肩:“我能怎么做,只能说在唐彦想不开的时候好好劝劝他了。毕竟‘每个男人都会犯类似的错误’‘你父亲也需要一个温柔的港湾反正不是你妈’,至于他想不想得开那就是他的事情了。”
唐越彬听了他的话感觉有点神经痛:“你这么劝没有用,有用他早就想开了。你这么讲是刺激他,会钻牛角尖的。”
“那我也没办法。”姜危桥道,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