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伽年撑在洗手台上,看着邹印。半晌,他抬起手,刮了刮邹印的鼻子,笑道:“不会想我吧,今天看你拍哭戏我都看怕了。”

邹印没说话。

这就说明,接下来的两天,他要拍没有蔺伽年的戏,而那些戏,大概率都是虐没跑了。

过了一会儿,邹印跳下洗手台,“不想你,我想别人。”

蔺伽年:“别人是谁?”

邹印不回答,往屋子里走,收拾了一下床,蔺伽年还跟在后面,亦步亦趋地问:“别人是谁?才两个月,你不能变心变得这么快。”

邹印被蔺伽年缠得不行,“别人姓蔺,叫小变态。”

蔺伽年心满意足地不再缠着邹印了。

外头还在下雨,但没有之前那么大了,偶尔有一两声雷声,剩下的都是雨水拍打在屋檐上哗啦啦的声音。

蔺伽年随手翻了一下邹印放在床头的台本,突然道:“其实这部电影还删了一个片段的。”

邹印:“什么片段?”

蔺伽年:“一个不太能播的片段。”

邹印觉得好笑,“还有什么比今天拍的床戏还不能播?杀人放火吗?”

蔺伽年看了邹印一眼。

他把台本放了回去。

过了好一会儿,蔺伽年才道:“自慰的戏。”

邹印的身影一顿。

他问:“谁?”

蔺伽年挑了挑眉,“你哥哥陈锋的戏。”

邹印听了以后就放下心来,“删了?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蔺伽年偏了偏头,“你想看?”

邹印反问道:“你还能真演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