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多呢。

一堆人就围着他转。

陆温曲点点头，没再说话。

叶言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吃，也没吭声。

在国外那十年，他的热情慢慢被磨灭，现在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待在一起居然会没话说。

他倒也不觉得尴尬了，以前就怕冷场，每次都逼着自己找话题。现在就算是场子冷干净，他也不觉得尴尬。

最后还是陆温曲忍不住开口了。

“言言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们聊聊这十年吧？”陆温曲的话里带着试探。

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叶言的变化，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冷场的。

就算话掉到地上了，他也会主动再捡起来。但现在却可以一直不说话，在冷寂的环境里，甚至是比他还自在。

以前温柔如玉的人，现在变得淡漠严肃，跟学生上课的时候也不苟言笑。从他见到他到现在，叶言好像都没有真心的笑过，每次嘴角上扬的幅度也是淡淡的微笑。

他当总裁也有好几年了，平时在公司严肃惯了的他现在只想让场子活跃一点。

想问叶言这十年过得好不好，但是却又频频把话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