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估计是因为疼痛,陆温曲酒醒了不少,他闭着眼睛回答。
“那我送你去医院,来。”说着,叶言就准备打电话,叫陆温笛上来,他自己还没成年,考不了驾驶证,有联系方式的在酒店的朋友也只有陆温笛。
“不用,就一点点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陆温曲睁开眼,伸手制止了叶言。
在他的强烈要求下,叶言给陆温曲喂了醒酒汤。陆温曲不爱吃药,酒店里也没有胃药,加上他喝了酒,叶言也只能让他喝点醒酒汤试试。
叶言帮陆温曲脱了剩下的那只袜子,又帮他擦了把脸,然后就守在他旁边,时时注意他的动态。
陆温曲喝完醒酒汤后视线就一直在叶言身上,他走到哪跟到哪,看着他给自己脱袜子,看着他帮自己拿来洗脸毛巾。
放在以前,陆温曲一定会自己脱袜子,他不习惯别人帮他做这么亲密的事,哪怕是陆温笛,他也会拒绝,然后强撑着自己做。但现在,此时此刻,不知道为什么,陆温曲就是觉得有叶言帮他也挺好的,至少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,叶言可以,也只有他才可以。
此时,陆温曲就看着叶言,一个是胃疼的睡不着,另一个也是想多看看他。
鬼知道刚刚在厕所门口给他整得有多气。
喝了酒的他下意识就把叶言当成了自己的人,潜意识里想着叶言喜欢男的,以为女的没事。看叶言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陆温曲还想笑来着,猛的一下才发现叶言还不是自己的。他突然又醋了,看着叶言快要和那女的亲上,陆温曲一下就控制不了自己了。
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叶言,他没头没脑的说:“以后看见往你身上扑的女人就立马推开,不用管什么君子风度,也不要不敢碰她。”
叶言下意识回答:“哦,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