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再缺心眼,坎蒂都隐约觉得金丝雀三个字不是个好词,尤其是从面前凶徒嘴里出来的时候。
怎么听都有一股恶劣的嘲讽意味。
“你说谁是金丝雀?”
“你觉得我说的是谁,当然是把我的手用酸性物质腐蚀成这样的人。”乔把自己腐蚀到面目全飞的右手,隔着铁栅栏伸到的坎蒂面前。
“啊——”那血淋淋的右手,吓得坎蒂惊声尖叫。
“我想想,那家伙叫什么来着?”
“哦!”
“他叫艾伦。”
“喜欢那个红发的家庭教师,我的缪斯女神,下流的金丝雀笼中鸟。”乔逼近坎蒂面前一字一句的慢慢吐出真相。
“不可能!”坎蒂否认特别快。
毕竟对于坎蒂这样从小到大,没有经历任何黑暗的少女而言。
无法想象。
那个在神殿中一见钟情如白玫瑰般的银发少年,私底下会有这么恶毒的行为,将面前黑衣人右手腐蚀成这个样子。
坎蒂几乎都能看到对方,骨头上粘着烧烂的血管,以及干瘪渗水的黏膜。
手掌烧了一半,还剩一半。
因为涂了药,腐蚀停止了,但是漏出来骨头残忍让人发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今天测了,我确实阳了。
昨天晚上经历了,铁锹砸骨头,脑仁针扎,还有就是鼻涕咳嗽疯狂来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发烧,但是腿剧疼,疼的睡不着的那种。
灵魂出窍。
今天提前请个假,我明天休息一天,遭不住了,我感觉自己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