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定白眸色暗沉地盯着他刚被舔过的唇瓣,胸口那野草一样的情绪,疯长起来——水润的玫红色,唇形饱满,一定很柔软。
他问:“为什么我的就可以?”
“你的干净。”
“有多干净?”
“和我的一样干净。”
是因为“你的干净”,这答案跟毕定白期待的略有不同。但……
“和我的一样干净”。
这是洁癖界至高无上的赞美,让他又心生满足。
心里的草原,这会儿不下雨了,干热干热的,漫山遍野地摇曳着小火苗,燎得他失控。
他猝然倾身,嘴唇贴到对方耳边:“和你的一样干净,所以下得去手?”
艾少尘颈侧被气流喷得一阵酥痒,微微瑟缩了一下,垂着眼没侧头看他:“嗯。”
“那……”呼吸间,他的唇瓣被一根手指重重地碾过,有火热的风抚摸他耳廓,送来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:“……下得去嘴吗?嗯?”
嗯?
艾少尘愕然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