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直接洗掉,很干净。”
这个理由就像“来都来了”,太有说服力了,他完全无力拒绝。
而且,而且!
太他妈爽了!
才几下过去,他腿就软了。
幸好毕定白揽着他腰的手这时稍稍用力一带,让他转过身去。他后背靠着毕定白,绵软无力的身体被从后面结结实实拥抱着,才得以支撑不继续下滑。
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。水流从高处倾泻而来,又从两具肉体贴合的边缘蜿蜒而下。
因为靠得紧,他能感受到身后坚实而有弹性的身躯,随呼吸起伏的胸膛,后来似乎他臀部还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。
但是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。
他的阴茎被完全包裹在毕定白掌中揉搓套弄,睾丸和乳头则被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袭击,时不时被轻轻捻动,或重捏一下。对方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撸动他的性器,他下体没多久就又烫又硬。
每一次龟头从对方的指圈里挤出来,柱顶的嫩肉跟粗粝带茧的指肚之间摩擦挤压,就会让他身体轻颤一下,大脑皮层被兴奋和舒爽点亮,爽得眼前出现一些小黑点。
浴室里的空气暧昧浓稠,他不得不仰头张开双唇,大口喘着气。缺氧加重了快感。他的神思陷落在被对方掌控的节奏中,一时模糊,一时短暂清醒,又再度沉沦下去。
可是一张口,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就会散逸出来,让空气更粘腻。他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。毕定白的拇指却刮过他性器顶端的马眼,轻拂而过,再重碾一下,激起一道让人战栗的粗壮电流直冲脑门,让他仰着脖子叫出来。
他的欲念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,要快要慢由不得他,最后他被一阵疾速的套弄硬是送上了天,快感在小腹积累到顶点,被拇指在马眼上一捻,就呜咽般地呻吟着射了精。拇指一移开,精液就从被堵着的那个小口里一股股喷涌出来。他大腿肌肉一阵阵收缩,然后像水一样,瘫软到毕定白怀里。
这他妈跟自己撸,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