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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翁根本就没醉。

他直奔主题。

温轻雪觉得有点冷——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冷。

因为,那个蛰伏多时的男人很快便覆了上来,落下细细密密的吻,没有一次落在她的唇上。

温轻雪觉得有点失落--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失落。

因为,吻落在了其他地方。

很多地方。

他像是一个贪嘴的孩子,带着惹人讨厌的强烈目的性,今夜,只想品尝蛋糕上裹着嫣红糖浆的酒渍樱桃。

尽管极力忍耐,温轻雪还是没办法阻止低吟从嗓子眼里溢出来……

商执没有顾此失彼。

温轻雪闭着眼,感受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疼爱,甚至恨恨地想,那家伙是不是把盘佛珠的功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?

起初,她还能按着商执的肩膀,随着他的一路向下,又只能去扯他的头发,陌生的碰触令人轻颤,觉察到睡裙快要被彻底褪去时,她终于忍不住了,死命拽住一片布料:“商执,不行……”

商执停下了动作,静候下文。

她强调了一遍:“今晚,不行的。”

说着,顺势并拢了双腿,不想让他再去探究内裤里的棉质触感。

温轻雪自诩不是那种娇羞内敛的姑娘,但作为名门千金,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是让她用一种很含蓄的方式表达出了自己“正在生理期”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