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理直气壮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听到这话,徐砚舟太阳穴突突直跳,当然不是故意,她分明是有意。
不过他面上却没什么大表情,惯是那副不动声色的嘴脸,搡搡身躯,语气愠怒。
“玩够了就放开我。”
周意拒绝:“你还没跟我说你干嘛又生气,沈宙又给你脸色看了?”
徐砚舟不肯说,反手回击,两人你拉我扯打了几个来回,从饭桌前推搡在沙发上,最后在周意想给他来个过肩摔时,她忽然改变主意,出脚时又很快收回,然后忽然屈膝,徐砚舟力道没收住,只能跟着她一起往沙发上倒去。
他眼看两人就要跌下去,连忙松手,又伸出手想要拉住她。
周意坏心眼儿一起,转过身,眼疾手快拉住他衣领,带着他一起结结实实摔入柔软的沙发。
徐砚舟脖子被扯的疼,硬生生撑住手臂才没让自己压在她身上,起了起身,奈何她手不放,他只能维持俯在她上方的动作。
“周意,你又招我。”他面有愠色,似乎在强压内心火气。
周意丝毫不怕,闷闷地笑了一声,手指用力,将人又拉进一分,调侃道:“谁让你对我动手。不过徐老师啊,你耳朵怎么又红了?是不是没有靠女人这么近过?”
“……”除了她之外的话,还真是没靠近过。
徐砚舟蹙眉,对上身下人的戏谑眼神,神色迅速一默,气到直咬牙,好久才嘲弄哼笑出来。
他眯起眼,语气危险:“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要么别招我,要么就受着?”
周意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,不禁扬起眉头。
anke说得不错,这男人啊果然是可怕的物种,他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表面正正经经,实际上盯着你看的时候已经在想少儿不宜的画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