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 她将旗舰会所平面图上的地下两层圈了出来。
现在营救蒋月是第一要事, 只有等救出她真相才能大白,到时候其下的肮脏就能轻松一锅端掉。
她抚着下巴摩挲,即便完全进入思考状态, 也很轻易就发现了身后有人在靠近。
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,她手腕翻转形成极易攻击的手势, 同时手中的笔在空中打了个旋调转过来,笔捏住那刻,已经精准地扎在来人眼前。
那人维持着拍肩膀的姿势,挑着眉称赞道:“反应很快,就差一厘米我就要瞎了。”
来人肩宽腿长,牛仔衣工装裤,头发细短而硬,刚剪了平头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,但斯文五官压下那种凶气,满眼笑意时反而有些温和文雅,只是眉峰又锋利,多少刻意装出来的和善。
“……沈宙?”
周意收好笔,有人开门她不可能听不到,她无语道:“你一直在我家。”
“对啊,妹妹长大了,连门锁密码都不给哥哥,那哥哥只好让弟弟黑了你的密码锁。”
他漫不经心用手指抚上照片墙,意有所指接着说:“我们sera可真忙,又要当大明星又要查案,真可怜。”
“……”真阴阳怪气第一人。
她翻了个白眼:“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“你确定要我好好说话?”沈宙轻飘飘扫过来一个眼神,暗含威胁。
周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哥,可以说在澳洲自己地盘有多嚣张,他给自己的阴影就有多大,准确来说他应该是她和god几人的魔障。
这人小时候仗着年龄最大,身体最强壮,整天摁着几个瘦得跟竹竿一样的他们打,她是最惨的那个,直到她疯狂加强身体素质,长大后才一雪前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