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绥:“我会等她离婚。”
“我不会当她的备胎,我会祝福她。我也不想因为‘爱’本身给她增加负担,只是她选择的人不要被我发现破绽,我仍然会在这里。”
主持人不禁好奇:“天啦,到底是谁,居然能让戚董情根深种,能不能告诉我们?”
戚绥摇头:“不好意思,保密。”
主持人:“还想去羡慕羡慕这位姑娘呢。”
戚绥沉吟:“或许有人喜欢这样宣扬的爱,在公开场合表达爱意,周围人都向主人翁投以羡慕的眼光,也会有人觉得能得到‘戚绥’的爱,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,最好昭告天下。但她不是,这不是她想要的。”
戚绥目光坚定,漆黑眼眸澄澈明亮:“我只能说,她善良、优秀、机灵、热爱生活、热爱自己,自由又勇敢无畏,在任何时候都闪闪发光,耀眼灼目。”
乌灵抿着唇角,手指捏紧了怀里的台本,指尖泛白,台本皱成被揉过的床单,无法恢复原型。
主持人:“听起来很优秀。”
戚绥肯定:“是的,她很优秀。”
“她像春天里最具生命力的绽放的花,人世间的可贵就在于她不愿入世事的浪漫和纯真。”
主持人:“您是想保护她这种纯真和浪漫吗?”
“不是。”戚绥失笑,“说保护未免有些太自大了,仿佛我们在不平等的阶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