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梨宓毫不顾忌卿卿的存在:“乌灵你可真是贱。”
三岁的孩子懂什么?懂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较量吗?
乌灵嗤笑:“苏秘书,我给你两分脸色,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,逼我上手打人。”
苏梨宓怒意沸腾:“你故意搅乱我的好事,贱人。”
乌灵在卿卿头顶轻柔安抚,语气依旧平稳:“苏秘书不要平白污蔑人,我搅乱你的好事?你有什么值得我搅乱的好事?”
苏梨宓冷笑:“别装了,你不就是和我抢戚董吗?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,戚董周围女人来来回回换着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乌灵面露失望:“苏梨宓,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。”
“戚绥不值得我去抢,你不要把那些无端的妄想擅自扣在我头顶,我叫乌灵,不叫背锅侠。”
苏梨宓满眼嘲讽:“不值得你去抢?那你手上的宝石是什么?”
她摸上自己脖颈处的钻石:“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这些钻石、这些首饰、包包,哪个不是你想要的?”
接近戚绥,意味着接近千亿资产。
从最开始乌灵嘲讽她穿剩下的东西开始,她就憋着一股火气。
乌灵漫不经心举起右手,无名指上的祖母绿宝石在夜色间流淌着华丽的光芒:“钻石、宝石、一切昂贵的首饰,确实璀璨又夺目,在夜色下闪闪发光。”
下一秒,她单手盖住无名指上的尾戒:“但遮住宝石,我仍然在闪闪发光。”
这就是她一直想给戚白珩传递的事情,也是她不能让苏梨宓接近戚白珩的原因。
站在台阶上的女人,浑身不着一处首饰,但身姿挺拔,裙摆摇曳,眉眼间满是坚韧自信,散发出难以想象的风情。
站在窗台处出来透气的男人喉结滚动,手里的酒杯不稳地抖着。
有人小声惊呼:“老戚带过来的女伴也太”
他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,有人接了话茬:“太有魅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