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秦婳扶额,“你怎么不拦着你外公一点?”
谢宛宛目光微怔:“校长是方斯年的”外公?
方斯年向她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嘴。
谢宛宛领会了他的意思,越过这个话题,看着节目单,皱眉,“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,怎么把中间二十分钟的空荡补上。”
“秦婳,街舞社之类的,能不能直接出一两个节目?”
艺术类社团平时会排练一些节目自娱自乐,说不定能直接上场表演。
然而,秦婳立刻否决了她的提案:“我一次性排不出能顶十几二十分钟的。”
此刻的秦婳乱了阵脚,面如土色,叉腰垂头,懊恼地说:“宛宛,我昨天应该听你的,录个音。要是唐舒在就好了他面大,说什么校长都不会骂。”
“”谢宛宛在脑子里进行头脑风暴,抬眼时看到后勤部部长带着搭台的工人进来,他们手上抬的是等下要用的置景道具。
为首的后勤部部长驻足观望了他们一群人一会儿,油腔滑调道:“怎么了这是?一个个焦头烂额的?节目糊了?”
“现在花钱请外援可来不及了哦!”
他简直将幸灾乐祸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。
瞬时周边的空气中飘荡着压抑的颗粒。
这个男的谢宛宛记得,是之前开会时唱衰的那位。
血气方刚的方斯年忍不住骂道:“黄博实!闭上你的乌鸦嘴!”
黄博实卷起袖子,叫嚣回来:“方斯年!现在唐舒不在,老子随时可以跟你单挑。”
“来啊!我怕你这只黄鼠狼?”
“你有种再说一遍?关系户!”
两人即将大动干戈,旁边的人连忙拥上去制止,将他们隔开,七嘴八舌地劝着。
谢宛宛心烦地离开是非之处,和秦婳并排站在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