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傍晚做得太多了,应该节制些,立刻遏止他的手腕:“不行,今天超标了。”
唐舒偏头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宛宛,你的意思是明天可以?”
谢宛宛躲过他的眼神,点点头,嘴唇有些干涩。
唐舒似是妥协了,放松力气,她立刻从他怀里脱离出去,想要快点回房间平复一下心跳。
背过身刚走两步,人被拉了回去,顷刻间双脚离地,唐舒将她横抱起来。
谢宛宛下意识勾住他的肩,平衡身体,结巴道:“不是说好第二天再说吗?”
唐舒把她抱进屋子里,扔在床上,揿倒。
他怕她逃走似的,先把两条腿给抵住了,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,像是她误会了他。
“可是,宛宛,”唐舒褪了她的肩带,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哄着,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。”
直至他吻上来,谢宛宛都没缓过神。
事后,她回忆起那晚唐舒在她耳边色气地清唱了一句:“no on fait l 'aour, on vit vie,jour apres jour, nuit apres nuit。”
这这谁听了不迷糊?
谢宛宛的国庆长假过得悠闲美妙。
开学时,差点动了搬进唐舒家的心。
幸好意志足够坚定,没有被美色迷惑到失去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