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太监回话,宁王已心慌的不行,一脚就踹了上去,大吼道:“本王让你下药,让她病着,不是让她死?!你是怎么办事的?!”
贴身太监不住的磕头,他跟着宁王当然知晓柳家对于王爷来说多重要,急急忙忙的为自己辩解:“王爷,王爷,奴才也没想到柳侧妃的身子那么虚啊,奴才,奴才真的只用了一点点啊,王爷!”
柳侧妃是被下药才会小产,本就十分虚弱,小产之后情绪得不到疏解,一心想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,在月子里就没好好修养,到处的折腾,还出了门受了寒。
太监所下的药量,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让人一直的病着,但对于柳侧妃来说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看着宁王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,太监猛地抖了抖,膝行了几步抱住宁王的大腿:“王爷,王爷,事情已经到了这步,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此事,应对柳家,奴才愚笨,倒是有个蠢法子!”
宁王头疼的正是此事,刚才想着把这奴才推出去算了,可这奴才毕竟用了多年,还算顺手。他恶声恶气的道:“说!”
贴身太监咽了咽唾沫,嗓音干哑的道:“不如,不如就说后院的主子嫉妒柳侧妃的宠爱,起了不该有的歪心思。”
“只要王爷表现的伤心一些,秉公处理了害柳侧妃的人,再给柳侧妃办一个风光的后事。王爷,如此即便是柳家也挑不出任何的不妥!”
宁王还在眯着眼睛考虑,房门却被被人推开了,荣贵妃身边的拂冬走进来,先向宁王行了个礼,又对着那太监道:“还算这奴才有些脑子。”
原是宁王的奶嬷嬷眼见着事态不对,即可进宫求了荣贵妃。荣贵妃最起码比宁王灵光些,当即便派了拂冬主持大局。
“王爷,奴婢服侍您更衣。”拂冬拉着宁王,她看着宁王长大,宁王还是听她的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