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夏深吸一口气,想要道出真相,季晚卿握住她手腕,使劲摇头。
她最终还是将视线从江鹤身上移开,看向司静:“江鹤喝多了。”
司静说:“抱歉,给你们添麻烦了,我先带她回去休息。”
岑夏点头。
司静伸手扶她,江鹤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没有再闹,乖乖跟着司静往外走。
美好的氛围被打断,大家安慰了几句,也纷纷离开。
房间随便收拾了一下,岑夏带季晚卿到楼下散心,她其实老早就想告诉江鹤真相的,季晚卿每一次都强烈阻止。
两人依偎在长椅上,岑夏商量:“姐姐,要么我们跟江总说了吧,每一次看她那样,我真的好难受。”
季晚卿脸贴在她胸口,声音很弱,但很笃定:“夏夏,不要告诉她,让她恨着我们吧,她才25岁。”
岑夏一愣。
季晚卿说:“有一次,我们去展厅做汇报,她在台上讲东西,中途有个文件没传,我从她电脑里找,不小心翻出来一份遗书。”
……
夜幕逐渐降临,灯光倒映在湖面上,被风吹起波澜,岑夏抱着季晚卿,告诉她原主当年自杀的细节,身后扑通一声,二人闻声回头。
江鹤跪在地上,一身酒气。
岑夏过去扶她,季晚卿也跟过去帮忙。
她仰头,看着她们,微微扯了下唇角,声音除了宿醉,听不出什么异常:“季晚卿,岑夏,我没走,我潜伏在你们身边,监视你们,我没有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