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鹤没有说话。

隔了?两秒,岑夏又问:“你们?两个小时候经常来这里,都不抓蝗虫的么?”

江鹤听到她突如其来的提问,有点没反应过来,想了?下,说:“不会,她很善良,绝不可能像你一样,把蝗虫绑在?袖子里!”

岑夏丝毫没有被“噎”到,只听到“善良”二字,忍不住扬唇:“季晚卿也很善良。”

她将衣服搭在?肩膀上,江鹤与她并排,二人在?乡间小路行走,各自回忆着,心中那个善良的女孩,想起?来与她们?在?一起?的点点滴滴,脸上不谋而合地溢出笑容,很甜……

一会儿,岑夏的大脑猛地抽了?一下,钻心的疼意蔓延,她伸手按住太阳穴。

江鹤也察觉到了?,急忙在?她胳膊一侧扶住,问:“你怎么了??”

岑夏说:“我?头疼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很疼。”

江鹤愣了?下,猛地反应过来,她眼睛一亮,忙不迭喊:“夏夏,夏夏,我?是江江,你回来了?嘛?”

人都是自私的,此时面对这么长时间的思念,她已经顾不得为别人考虑了?。

但?是岑夏的意识很清晰,她只是头疼得看不清东西,听见江鹤一连一声的喊“夏夏”,那样的迫切,那样的期待,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
此时,她脑子里全是季晚卿,是她泪眼婆沙的样子,是她找不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,是她好不容易好起?来的喉咙又一次哑掉,好不容易站起?来又卧床不起?,奄奄一息的样子,岑夏眼角有泪水滚下。

她很清楚,她们?两对,必定有一对受伤,但?她没有办法?避免,哪怕自己死一百次……

嘶啦啦……

电流的声音从她脑海中窜过,久违的系统音响起?。